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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
那个字,还没脱口,茶盏飞来,只扑脑门。
“砰!”
正中眉心,那叫个精准,这手法,想必没少实践,顿时,便见玉公公额间青紫:“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抬眼,只见燕湘荀微抿了口清茶,口齿留香,不冷不淡:“谁是你的主子?”
玉公公心道不好,惹着这喜怒无常的小祖宗了,顺应回话:“殿、殿下。”
燕湘荀似笑着:“眼睛倒是利索,还认得自个的主子,本王便留着你的眼。”话锋转,懒懒的语调里乍现抹森然的冷,“只是你逆了主子的话,脑子如此不好使,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要杀要刮,全凭这位主子高兴。宫里啊,主子,惹不得的主子,最惹不得的,毋庸置疑——常湘王。
玉公公扑通跪下:“奴才不敢,求王爷宽恕。”
燕湘荀执了面铜镜,映出双似初月清寒的眸,薄唇掀,“砍了。”
传闻,常湘王动怒,必染血。
玉公公身子软,青紫的额连连磕地,苦求:“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殿中,候着干人,低头,噤若寒蝉,只怕殃及无辜。
软榻里的主子却恣意得紧,荡着手中的茶水,云淡风轻地浅笑:“饶命?”唇,不点而红,胜似女子,他懒懒道,“常湘殿里,不留无用之人。”
这话里有话,留了三分,字字是生机?是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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