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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应不难没有松口气,反而警惕了,甚至因为警惕,反而将穿停下来,双眼不住地打量这位环境。
“是哪位不张眼的魍魉在此等候席某?”
任文萱靠在峡口对面的石子上,席应不过来,她不会做声。
她虽然做了重准备,但是她不认为自己能杀了席应,她只是想拖延时间让宋缺赶来,并在之前保住自己性命。
席应说完,峡口给予了重重回音。
席应又喊了句,但是却在席某两字出突然加持了先天真气,先天境界的人听了也难免气息不顺。
然而高手之间,只要泄露丝气息出来,就能被抓到具体方位。
席应不敢动是因为他确定不了敌人在哪儿。
任文萱早就料到这着,提前封闭了听觉。
个武者不确定敌人的方位,自然敌促不防之下用真气恫喝最为有效。
席应没感觉到动静,眼睛皱得紧。
他上船时知道宋缺知道自己的方位,而且离自己不远,这会儿只怕也上了船,再不走等他追上来会很麻烦。
他轻敌了,宋缺不到弱冠之龄,武功丝毫不弱,甚至还有余力杀了他,实在是个可怕的敌人。
这人躲躲藏藏,定然实力低于自己,否则也不必如此,早就现身与他相斗。
真气防备着全身,催动小船就要驶向峡口。
“席尊主真是胆大哩,知晓峡口有埋伏还敢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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