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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交谈了几句赵皖江便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两个小少年。傅声想起刚刚赵皖江口中那个哭鼻子的男孩,鼻子忽然有点发酸,别扭地移开了视线,却不想裴野感受不到这尴尬似的,轻轻叫了他一声:
“声哥,牛奶不喝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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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声身子一颤,握紧了玻璃杯:“好。”
爆炸的冲击波对他造成了中度脑震荡和内脏出血,傅声本没有胃口,但他不想让裴野担心,只能端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啜饮。
裴野坐在他身边,深望着傅声。
傅声脸色惨白,整个人看上去苍白消瘦到近乎透明,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过于宽大,上衣袖口露出少年一截纤细的手腕,手背上因为打了太多针,肌肤一大片显眼的青紫色,似乎是因为捧着玻璃杯扯到了那块淤青,傅声的双手都在微微发着抖。
裴野的心针刺一样疼得难耐。他捞过自己椅背上的外套:“披上衣服吧,别着凉。”
傅声想拒绝,可还没等开口,窗缝里挤进的一丝凉风让他一个冷颤,这细微动作都逃不过裴野的眼睛,他起身不容分说就把衣服披在傅声身上。
两天两夜的昏迷几乎拖垮了本就瘦削的人,傅声肩头的骨头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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