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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逆着光,浓黑的眸子俯视着他。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忘了何故是个硬汉堆里脱颖而出的军官,在花间苑被自己三言两语撩拨得失了分寸,可真遇到意外却比自己沉着得多,几乎到了让人误以为冷漠的程度。
谢尽欢松开手,慌乱地垂下眼帘:“我忘带钱出来了……”
“暗门被发现都是因为我,”何故打断他,“你们都是被我连累,这钱就应该我来付。”
他又重复了一遍:“在这坐着等我。走廊晚上冷,我顺便回车里给你取件外套。”
谢尽欢嗯了一声,低头看着医院的大理石地面:“好。”
何故深望了谢尽欢一眼,在他肩上又轻轻拍了拍,这才大步流星向楼梯口走去。谢尽欢看着何故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忽然身子一晃,重心不稳地跌坐在座椅上,咬住嘴唇。
在花间苑长年累月地蜗居不出,加上有宫腔内那块磨人的玉,谢尽欢的体力早已远不如常人。今晚一路上颠簸劳累,可为了青苔,他始终隐忍不发,直到何故走得远了,谢尽欢才敢稍稍松懈。
体内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磋磨着omega敏感的宫腔,如温水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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