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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不疑有他,像个傻乎乎的满脑子怀春的少女似的,拎着东西迈上台阶,很快来到暗门口。他刚想叩门,忽然听到一阵说话声从门板另一侧传来。
“……您的意思是,C党上台后,原来的法案仍然没有废除?”
“很快消息就会见报了。原来那些人就想架空议会搞军部专权,如今C党却保留了这项法案,还把大批人安插进军部,是什么心思不用我多说吧。”
是两个不同的人,一个听起来更苍老,而另一个毫无疑问是谢尽欢。
“你在这接触的人不少,往后要是军部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记得告诉我,好处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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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的嘱托在下自然不敢忘,只是……在下虽然足不出户,但也知道这些年社会上对于军政府深恶痛疾,C党不想放权,就不怕自己也被颠覆吗?”
黑暗中何故微微低下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如鲠在喉。
他自欺欺人太过,忘了谢尽欢是个接客的头牌了。
那头谢尽欢话音刚落,何故忽然又听到一阵衣服布料摩擦声,似乎是谁拥住了谁,一阵暧昧喘息过后,那陌生男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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