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方庭珩眼尾晕出红色的晚霞:“你轻、别……痒……”
【Thosedevillipsthatknowsowelltheartoflying/纵使你巧舌如簧,谎话连篇,
AndthoughIseethedaillthefmegrowshigher/我却如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你拿套了吗?”谢堂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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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方庭珩发出一声迷蒙的单音,方才想起自己在浴室里的某格抽屉暗藏了东西,他懊恼地皱眉,自他走进浴室,满心满眼是坐在浴缸里的燕子,是温软的笑意和线条优美的手臂,根本没想起来先前的准备。
谢堂燕伸手在窗台摸出一个方块状的避孕套:“自个儿拆。”
方庭珩接过小方块,他一个青瓜蛋子,上学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的毛头小子,哪里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撕开小方块,润滑液流了一手,他求助地看向谢堂燕,睫毛被水汽濡湿,眨巴眨巴,无辜而诱人。
谢堂燕坏心眼地伸手把润滑液抹在大狐狸的胸膛,随手放掉浴缸里多余的水,露出已经站直敬礼的小燕子,他指了指:“给我戴上。”
方庭珩看到小燕子,眼睛直了,手却发抖,他小心翼翼地替小燕子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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