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就推不进去了。
蔚初松开簪头,两巴掌就甩上他霍去病挺翘的屁股蛋,一边一巴掌,根本不痛,却能轻易得使霍去病浑身一哆嗦。
她又双手掰开他的臀缝,看到穴口处变得湿漉漉的,是变得湿滑的面油随着簪子流出,顺着股沟留下。
双臀被掰开,那白玉制的天禄步摇又重,只吞了一半的簪子慢慢地往下坠,即将从肠道脱落掉到地上时,又被蔚初一把退回去。
霍去病整个人又是一颤,高高竖起的肿胀性器亦晃动着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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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初觉得那东西碍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阳具上,把那东西打得歪倒在一侧又迅速地回弹,马眼又溢出白液顺着阴茎流下,像是被打哭了一样。
霍去病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几声,胸膛剧烈起伏,腹肌紧绷鼓起。
这下簪子更进不去了。
蔚初索性也不管那簪子进得深不深,插不进去就拔出来,再重新插进去。
她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说:“霍去病,你真没用,连根簪子都吞不进去,你舅舅可比你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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