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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已是迷中倍人却仍不自知,如此心高气傲一人,面对此情此境对男子而言已是极大的羞辱,却只能心头暗闷,哭兮兮、软绵绵地抛出一句,“别逼我恨你。”
他自认为已经怒火中烧,却不曾想,凭他的高强武艺,如何能让蔚初屡次三番得手戏弄他,无非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纵使他现在被下了药,如真要拼一口气挣脱出走,蔚初也是拦不住的。
现在任人捉弄,也只是想让蔚初出一口气罢了,如果这样能使蔚初消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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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霍去病却还未意识到,只当作蔚初娇蛮无理,行为恶劣,他无力反抗罢了。
话说回来。
手指伸不进去,想了想,蔚初索性把头上戴着的奇形怪状的镶嵌着珍珠和翠羽的六首步摇等都一一取下,选了一支尾部圆润的刻有天禄辟邪兽的白玉步摇。
蔚初握着簪头,用簪子尾部沾上面油,对准菊芯,缓缓插进去。
玉簪细细一根,质地坚硬又细润光泽,倒是比手指容易进得多,也不会令霍去病后穴吞得太难受。
只是那玉簪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