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酒里加了什么?”霍去病问,若是没加药,下腹又怎会坚硬如铁,涨得发疼。
这可冤枉了蔚初,她只是单纯喂他喝了几口酒而已,反驳道:“我可什么都没加,去病哥哥你酒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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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模糊时,霍去病感到湿润滑腻的触感沿着嘴角而下,是蔚初,她把流到他身上的酒都喝了。
柔软的舌尖划过乳首、肌理分明的小腹、下丹田,居然还在往下……那里不行!
霍去病使出全身的力气托起蔚初的脸,气喘如牛:”够了!”
霍去病挡得住蔚初的脸,却挡不住她的手,蔚初握住霍去病的命根,肿大地几乎圈不住,上下撸动几下,马眼溢出的黏液就已沾湿手指,蔚初晃了晃那东西,“够了怎么那么硬?”
又是这样,淫秽的话语总是轻易地脱口而出,偏偏在说这话她还一副轻云出岫、清雅高贵的样子,只有他狼狈不堪,霍去病咬牙运气,暗暗逼出酒劲,猛虎蛰伏,只待破笼而出。
蔚初丝毫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还兴致勃勃地干着坏事。
她拿出绸纱缠绕少年的阳具,在冠缘处死死打了个结,不让精水溢出,然后提笔作画,将画卷上霍去病射精的春宫图原封不动地绘于霍去病腰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