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与刘彻的独女,陈阿娇只得这一女,视如拱璧,爱若珍宝,刘彻对这个女儿也向来不加约束,宠溺无度。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陈阿娇生性骄横善妒,擅宠而骄,养出的女儿也是这般,霍去病12岁那年随舅舅卫青入宫为汉武帝所喜,而蔚初惯爱争宠,蔚初生母陈皇后又与霍去病的姨妈卫子夫不对付,蔚初更是看霍去病百般不顺眼,处处想办法刁难他。
对此霍去病毫无办法,但奇怪的是霍去病并不总是为此生气,只觉得蔚初年岁尚小,父母娇惯,顽劣些也是正常的,那些小手段落在身上不痛不痒,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回想起那日之事,霍去病不知日后再见到蔚初该如何自处,正心绪不宁之际,霍去病收到一个箱子,递上箱子的侍从说是永宁公主派人送来的。
箱子没有加密,霍去病回书房开箱一看,是一副画卷,仅用金线扎带系绑,展画一看,竟是一男子躺在草垛上,下身赤裸,阳具肿胀,挺腰射精的春宫画,画师一手笔墨炉火纯青,勾勒细致--男子痛欲交加的神情、紧绷的腹肌、下身的两个囊袋、腿根处的白浊、泥地里的水迹,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而画中男子的脸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霍去病顿时目眦欲裂,凌空一掌劈碎那黄花梨雕云翘头书案,仍不解气,连同那交椅也劈个粉碎,恨道:“刘蔚初!你欺人太甚!”
一想到蔚初竟把那日之事述与他人,将他的丑态描绘地一清二楚,甚至叫画工描卷送上门来羞辱于他,霍去病便怒不可遏,正欲把那淫画撕碎找蔚初算账,才瞧见画旁还题了小字:“今夜亥时,莳花馆甲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