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永远弯着温和弧度:“师傅新酿好的濯枝雨,温养灵脉的药酒,我就分到这么一小壶,给你和淮序留着,淮序呢?”
明樾还是痛的起不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痛,只能放下面子向大师兄求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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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笛鹤小跑了几步坐到床边,他放下酒,温热手指搭上他的腕脉,摸清脉象后愕然道:“你的丹田……你的灵丹没了!”
可是他尚未凝丹啊?明樾茫然无措的看着大师兄,从他认真的脸上找不到一点开玩笑的影子,后背被他抬起,明樾浑身无力,靠在他肩上才勉强坐稳。
“你先把这酒喝了,”笛鹤急切的拿起酒壶,顾不得找酒杯就把壶嘴抵上他的唇瓣,“张嘴!”
“我……唔……”
明樾刚张开嘴,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酒倒了进去,没留给他一点吞咽的空隙,喝不下的顺着他削薄分明的下颌线流过脖颈,没入整齐的织云衣襟里。
“咳咳……”
明樾被呛的咳嗽,侧过头拍着胸口顺气,他仍是迷迷糊糊的,还有点隐隐的害怕,咳完了就去拽笛鹤师哥的衣袖:“要紧吗?”
“喝了就不要紧了,”笛鹤话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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