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明鹤把鸡巴顶进最深处,红着脸深喘,哄着说最后一次,一边又抽插着后穴猛干。
粗长的肉棒操着紧窄的甬道,穴口撑得浑圆几乎被操肿了,精液和淫水融在一起淌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去,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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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楚生被干得站不住,被关明鹤掐着腰提起来,他稍微踮着脚,那缠在一起的黏腻的水,沿着修长笔直的小腿一直流到他的脚背脚趾上。
在地上的一团糟里,梁楚生的牙刷杯落在两人脚边,形单影只,怎么也寻不到那配套的另一个。
关明鹤的动作凝滞了一瞬,把梁楚生按进怀里,然后一同在欲望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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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梁楚生眼睛还没睁开浑身的酸痛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他扶着腰骂了一句。
房间里空空荡荡,还是老样子。
昨夜的记忆在他脑海中苏醒。天堂和地狱,他选择了被深渊凝视然后跳进去。
下床的时候浑身发软,走到浴室里,面前的一切整洁得让人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