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光顾着干那事儿了,没仔细看,关明鹤身上那些淤伤还有发青发黄的痕迹。之前梁楚生天天给他涂药,现在看上去没有一开始那么骇人了。
梁楚生用手指沾了点白色药膏,轻轻涂在关明鹤的后背上,他摸着男人深色的皮肤,结实流畅的背肌带着微微性感。
“离开这几天,你怎么没瘦啊?”梁楚生说,“照理说,不该难过得吃不下去饭吗?”
“不是的!”关明鹤转过来解释,“我好难过的阿生,是因为你说让我好好吃饭的……”
“好了,坐好,”梁楚生说,“我就是随便说的,你急啥?涂药。”
关明鹤不乱动了,看着梁楚生给自己的腰上抹药。
他一低头,鼻尖痒痒的,又闻到一股香味,是梁楚生的头发在作祟。
可是真的好香,让他的肚子和心里都痒痒的。他忍着心里乱七八糟和搞也搞不懂的奇怪念头,滚了滚喉结。
“阿生,我有认真听你的话的。”关明鹤低低地说。
梁楚生轻轻“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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