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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欢呷了口茶放下茶盏,稳了稳心神,给了身边不甚处于状况之中的赵雅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看向对面欲言又止的老人。
“前辈……但说无妨。”
沈乔欢有种等候终审判决的解脱感。
老人虽然看起来已年近花甲,背脊佝偻,双眼睛却是异常的精明清亮。
他略微泛紫的干裂双唇微微开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后下定决心般深吸口气,苍老的声音低沉响起,清晰地响起在她们的耳边:
“我姓陈单名个贤字,侄儿唤我声陈叔便是。
“十年前,开元节前后,我入城卖灯两天后回来,中途遇上大雨便耽搁了半日……没成想,便是那半日的耽搁,让我捡回条命。
“走在唯通往林庄的山路上,临近庄头,我察觉到异样,便找了个土堆躲了起来。
“庄内突然了数百个官兵模样的人,他们神情肃杀,面无表情。
“赵六家的药铺被把火烧毁,赵家年老体迈的父母被活活烧死;孙哥儿的媳妇儿和刚满月的儿子,也没能逃过劫。
“烧……杀……屠城……血流成河……
“不留活口。
“然后他们用千石黄土封锁了唯条通往庄外的路。
“他们似乎知道林庄并未杀绝。八年前起开始我突遭不测,方知是有人追杀。我东躲西藏,方才苟延残喘至今。”
沈乔欢越听,只觉得浑身冰冷。
如同死去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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