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有时他也会问自己,究竟是哪天开始,变得如此落魄了?
要收下那几枚施舍的铜板,笑脸相迎。
任凭你少年前叱咤天下,如今,也不过是个打柴人。
何来荣辱?
这样走着,路已经进了巷子,不远处遥遥已经可见守门的人。
风残月走上前去。
“哟!今天来的真快,每天不都是正午时候么。”守门的老仆人在大门口,对背柴走来的风残月招呼道。这是李府,算不上个大户人家,虽然在青华镇有些名头,但管家的老爷是个财迷,吝啬至极,所以即便这户人家有钱,寻常人也不可能看到。
不过这并不是风残月关心的。
“担柴,分量不不少,质地刚好。”风残月老练的说道:“三十文。”
“啧啧,不错不错。”老仆人瞅着地上的柴,赞叹道:“小子的柴挑的jiù
shì
好,连老爷都夸你有本事……喏,三十文钱,收好了!”
接过老仆人手中的三十个铜板,风残月顺手放在口袋里,转身就要离开。
“年轻人,看你拿的酒葫芦,又是要去永安酒馆打酒吧。”
风残月身微微顿,转过头,道:“昨日打得酒喝光了,今天去打酒,有事么?”
镇子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他不常与人说话,说话也不提名字,即便你去问,也只会被泼盆冷水。
老仆人搓了搓手,从怀里掏出个鼓鼓的纸袋,凑近几步,塞到风残月手中:“前几日,永安酒馆的掌柜去安城时,路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