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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那里,激动地批评了阵,安东坐在安妮旁边,看着她,突然脸沉了。
安妮停住了声音,“爸,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安东看了眼安妮穿反的啊打底衫,“你看看衣服怎么穿的吧。”
安妮低头看了眼,丫的,穿反了!
安东没有出声,坐在那里,很沉默,想到这几天听到的风声,看向司机,徐徐地出声,“绕条不堵的路,赶紧到医院。”
司机应了声,绕了条路。
安妮坐在那里,提心吊胆地低着头,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察觉什么,也不知道姬唐有没有回去,不会坐在车上睡着了吧?
车里闷热,坐了阵,安妮就困了,呵欠连连。
安东看向她,“晚上没有睡觉吗?”
“坐飞机。”安妮撒了个谎。
安东看向安妮,“哪次航班?”
安妮说了,安东变了脸色,“这趟航班是晚上的吗?”
安妮下子清醒了,本正经地看向安东,“就是晚上的呀,从新加坡到a市的。”
安东没有再说什么,不知道是她糊涂病犯了还是在说谎,看神情,不像说谎。
安妮松了口气,跟着面瘫久了,总有点好处,就是说个谎也能脸不红心不跳了。
到了医院,安东看了眼周围停的车,没有见有什么特别的,和安妮起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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