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现在又被逼着吃自己的精液实在是忍无可忍。
只见黄连长冷静地拨通营长的电话,还没接通杨彪就立马认怂:“我什么都听你的。”
“把称呼改掉,军犬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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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彪咬了咬牙,屈服于自己的命运:“骚狗什么都听主人的!”
“先给主人磕几个响头赔罪,我还得录下来,留作纪念。”
杨彪无可奈何,他完全被黄连长拿捏住了,只得双膝跪地,用他的寸头脑袋重重地给黄连长磕了三个响头:“请主人原谅我这条骚狗!”
不用等黄连长开口,杨彪就叼起精液馒头吃了起来,发黄的精液糊在馒头上,又咸又腥,每吃一口都要反胃。
“这才乖嘛,主人再给你洗洗澡。”黄连长解下裤腰带,一泡带着热气的尿液射在杨彪头顶,顺着一身的腱子肉流到地上:“服不服啊?杨大连长?”
“骚狗服了,请主人随意调教,不要给骚狗留面子。”杨彪说着违心的话,嘴里咸咸的,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精液还是黄雄的尿液。
吃完馒头后,杨彪想去洗个澡,冲冲身上的尿骚味,却被苏果呵斥回狗笼:“黄连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