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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鸥坚强地负起重任,经他带教的新战士都学到了不少实战技巧。但毛茸茸的鸡崽们显然过于活泼了,在训练以外,他们会故意捉弄白鸥,试图引起老师的注意。
白鸥不是那种与学生打成一片的性格,精力旺盛的捣蛋鬼被他罚做加倍的负重训练,害得新战士们叫苦不迭。
“白老师——这么不解风情的话不会有人和你结婚的!”
白鸥的屁股里还塞着霜海亲手放进去的肛塞,他双手抱胸,高绑的马尾甩在脑后:“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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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鸥没把今天的插曲放在心上,甚至不认为这有必要要向丈夫提起,霜寒是无意听其他同事闲谈才知道。
指挥官终于大发善心让两个大忙人回家休息。白鸥在家睡了整整一天,然后就被丈夫关在了禁闭室等待处理。
白鸥面对着墙角罚跪,虽然他无法自控地迷恋霜寒的专制,但他并不知道这回自己犯了什么错。直到他跪得膝盖发痛,霜寒才拎着工具箱走进禁闭室。
他开门见山地告诉白鸥,这段未见面的时间,他需要查证白鸥作为人妻的贞洁。
白鸥先是不解,还不等提出抗议,他已经被丈夫放在检查台上掰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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