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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鹤边脑中与毛球斗嘴,边翻找金疮药,同时在门外抓住小厮,准备烈酒与水。先擦拭干净伤口,然后消毒,最后上药。系列事情完成之后,云中鹤抹去头上的汗。段延庆在此过程中先疼醒了后疼晕了,周而复始,亦是筋疲力尽,最终疲惫代替疼痛,安稳的沉睡。
“云公子,你可歇下,老爷请您到书房,说有事相商。”门外小厮小声道。
“就来,稍等片刻。”云中鹤洗净手上血迹,开门随小厮离去,独留遛鸟的太子躺在床上。
小厮引他至书房后退下,屋中只有张员外、张管家、捆绑在地上的采花贼和隔着道屏风的张小姐与其丫鬟,隐约听见哭泣声与安抚声。
“云公子,不好意思,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你……呵呵。”张老爷肥嘟嘟的脸笑成团,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
“呵呵。”张员外尴尬的擦擦冷汗。
“说吧,找我来所为何事?”云中鹤袍子甩,坐下。
“那个,这个……”张员外直擦冷汗:“你能否娶我家闺女。”呼~终于说出口了。可,为什么点气势也没有。我其实想霸气十足的说:既然你接我闺女绣球,近日该拜堂成亲!
云中鹤挑眉:“娶你女儿的人在那里。”抬抬下巴,示意张员外看地上的某物。
“这个……”未想好说辞的张员外,被张小姐打断:“爹爹,女儿,女儿非唐郎不嫁,呜呜呜~~~~”
螳螂,呵呵,好名字!
“闺女啊,他是采花大盗啊!”心疼女儿的张员外走到屏风后好说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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