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安婉。”
不知不觉额间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安婉突然清澈水润的眸光定定看着我,夹杂我看不懂的情绪。
“姐姐之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我是Alpha,分化时凶狠的信息素差点要了我的命,但是安婉在睡觉,我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到铁锈味吞进喉咙。
我哄着安婉进阻隔屋,她和我不一样,我在家里分化是担心年幼的妹妹没人照顾,但她不愿意去陌生的地方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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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听取医生的建议,执意把她带回了家,把她的房间装修成阻隔屋。
看她进去锁门之后,我忧心忡忡地在花园亭子坐着死盯安婉窗口位置,但凡发出一点声音我都会高度紧张。
夜幕降临,安婉还没给我打电话,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些,我也笑自己安婉毕竟也是要成年的人,自己瞎操心什么。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还考虑要不要看看安婉的情况。
“安婉你怎么样?”
电话后面没有声音,过了一会耳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