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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谨翻身,重压红鸾在身下,双目含情,痴痴望着她。
“又来?”红鸾意识到不好,娇嗔道:“还是不要了吧,不能那个,不过瘾。不如不要开始。”
她说的“那个”是哪个他明明知道,却还逗她,“不能哪个?又羞于启齿呀?”
“是啊!”被他一激,nV子上当,张嘴便说:“就是药郎不能进奴家的身子,奴家难受得紧呗。”
“难受还泄那么多汁Ye出来,真是个小浪蹄子!”
“药郎嫌弃?”红鸾又怏怏不乐地嘟起了小嘴,耍起了小X子,“大不了以后药郎去找那不泄汁的娘子耍弄,就莫要来我这儿了!”
“你啊……”彦谨笑着用指头点了点她的鼻头,说:“真是g柴,一点就着!”
“谁叫药郎是烈火?咬你!”红鸾张嘴一咬,还真咬住了彦谨的手指。
他也不躲。
不但不躲,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她用上下贝齿钳制住,面含微笑地盯着她瞧,像瞧一辈子也瞧不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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