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会了。只要你还需要我。”
“……别说这种话,”刃攥着穹睡衣的手指更紧了,声音显得干涩:“哪怕你觉得我不需要你了,但你不知道我究竟多……”
“嗯。抱歉。我不会再说了。”
穹翻过身来,回抱住刃,于是感到对方身体的颤抖逐渐平息,呼吸也和缓下来。
“没有你在的日子我觉得很冷。”刃慢慢说,“那日的光景在我脑海中不断重现……有些时候我不觉得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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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静静听着。
“那些……对于你离开我的愤怒产生的激情让我暖和起来,出于对你的报复心理而割腕,但在血液从身体流失后就更冷了。我知道这是恶性循环,但无法停止……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点活着的实感。”
刃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痕。那段时间他停了药,原本在穹的引导与鼓励下逐渐好转的精神状态比原先任何时候都为一塌糊涂得彻底;但他不在意,并把那也当成对穹的一种报复。半吊子的好意最终带来的只会是更深刻的痛苦,那时他想,穹就像是向深渊之底的他垂下了一根蛛丝,而在他往上攀爬时又将其剪断。那他也只能把摔得最为血肉模糊的尸体给穹看作为回报吧——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代价:我要你永远忘不了我,在几十年后的夜里仍会因有我的噩梦惊醒而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