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思索了片刻,“那我打电话取消维修好了。但是你一定要修好水管哦,”他像朝神明虔诚祈愿或向恋人撒娇的中学女生徒般向毕姆那边微微倾过纤细玲珑的上身,眨了眨又圆又亮的狗狗眼睛,叮嘱道,“最近人工好难约的,预约了几天今天才终于排到我,要是你没修好的话我又要等几天了。”
“放心好了,电次大人,”毕姆好不容易从那片迷人的肌理色泽与桃色的罪恶妄想中抽离出心神,拍着健壮的胸肌打包票道,“我绝对不会——”
“叫您失望”四个字在窥见因倾身而垂落下来的松散领口间的内容时咽回喉管,再也无法发出来。
白得像雪一样的一对小小肉塔上盛开的两朵艳粉色贵妃樱,是电次大人的——
“你已经带了工具吗?”电次注意到毕姆从单手紧急转移到双手拎提的恰好挡在胯前的工具箱,“那直接进来吧。”
电次终于发现了落在一边的肩带,漫不经心地伸手把它捞回原处,转过身走向厨房。
“……嗯。”毕姆艰难地咽了咽唾液,换上玄关上摆着的为客人准备的室内拖鞋,以一种非常别扭的步姿跟在电次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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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个小时没见,电次大人比上一次见面时更美丽了——不,不能这么说,电次大人每时每刻的美丽程度都不分伯仲,从刚刚搬进公寓拜访邻居的牵着幼子的惹人怜爱的年少母亲形象到昨夜在楼道相见的系着领带身着衬衣西裤的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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