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用花蒂在鼻尖碾磨至潮吹,去接喷出的透明汁液。
薛从景斜倚床栏,用一块丝帕擦脸上水渍。眼见唐珏因高潮太多次,倒在榻上痉挛不止。
白棉里衣凌乱散开,一段雪白的后腰赫然被人鞭出一只小乌龟来。
肌肤似宣纸,红痕胜朱砂,明明都是相当雅致的东西。
偏偏这只乌龟不雅,相当不雅。
唐珏跪在薛从景脚边:“师父,徒儿本想拒绝,可是禹桓大人拿着一本账册说,他和师父关系甚好,他的东西便是师父的,师父的人禹大人自然也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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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从景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好半天才想起来要去踹唐珏,结果一脚踢到了脚踏上。他将桌面上茶水杯具一律狂扫到地上,碎瓷叮当四溅,咬牙切齿喃喃:“王八……你这个禹王八居然还给自己留了后手,你这个禹王八……”
与此同时,分辉殿烛花正红。
谢宣托腮,闲闲地用一支笔蘸了朱砂在铺开的白绫上画着什么。
锦屏立在桌案对面,凝眉汇报:“殿下,那三尊金佛像再有半月就要到达城内,此前一路上都没什么变故,沿途也没有官员特意去查,只是分往三个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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