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样一番话,纯惠妃弯起唇,一双潋滟杏目中却交杂疲惫嘲讽之色。
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黛眉长蹙:“你上次提到的禹桓禹侍郎,为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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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从景道:“他兼工部吏部侍郎,年少得志,难得的意气骄纵。但听得贵妃娘娘看中他的才能,倒也乖绝了起来。我们已经有两三个人经他的手安排进了官中。”
纯惠妃沉吟:“这事情相国大人知道么?”
“燕大人并不知道禹桓同我们有私交。”薛从景摇头。
纯惠妃下颌微扬,目光渐冷:“哥哥这些年行事未免也太狂放了些,你严守着口风。”
宫墙的另一处住所里,烛光便显得晦暗了许多。幸有庭院细雪倒映天光,仿佛天色欲晓。
屋内萦绕淡淡的药香,唐珏碾磨药材,冷不丁又打了一个喷嚏。
朱八苦忿忿将一碗药怼到他的怀里:“我分明是来抱你的大腿的,反倒天天上赶着服侍你,我是你的奴才嘛?青梧宫守夜那晚上不是还特意多穿了两件么?难不成你脱了衣服在宫殿里头发疯,病成这幅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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