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吐。”
“饿几顿就不想吐了。”陆黔安坐下来,并没有把李三援说的放在心上。他晚上已经高强度搜索过了,耳鸣实际上并不会导致什么大问题,李三援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纯属是心理作用,他甚至觉得这种类似抑郁的情况更多的原因是他们的关系出现问题。
李三援对着陆黔安的态度嗤之以鼻,直接起身什么也不吃了,顺便拽着默默无语的儿子一起上楼。陆以川艰难咽下最后一口,乖乖被拽着进了主卧,李三援把床上的枕头被子全抱起来交给陆以川,让他把这些搬到副卧,也就是陆以川的房间去。
“你也看到了你爸爸是不打算管我了,我只能靠你了儿子。”
“有这么严重吗?”意识到李三援打算彻底搬到自己那间睡,陆以川脑子嗡嗡的,下意识想拒绝。李三援又露出那种伤心的神色,有些无助地立在原地,陆以川再说不出哈,老老实实把手上一堆东西送进自己卧室。
“等我适应了就搬回去,现在我一个人真的睡不着。”李三援这句话是绝对的实话。他跟在儿子身后,看他把枕头放好,被子铺平,这才心满意足,闻声而来的陆黔安默默看了一眼只剩一个枕头的主卧,心头猛然蹿起一阵火,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当着陆以川的面和李三援呛起来。
“你故意搬来搬去,是想让自己病得更严重吗?”
“什么病得更严重?我是为了让自己舒服点才搬的,你自己睡吧,哦不对,你也不怎么在家。”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李三援认为陆黔安已经四海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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