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礼

李姝菀不解：“宋叔说哥哥每日都练，可他之前并不这样。”

柳素奇怪道：“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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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姝菀想了想：“脏兮兮的，闷闷不乐，像被人欺负了。”

李姝菀这话说得好像李奉渊是个多开朗的少爷似的，柳素忍不住笑了笑：“那是因为之前少爷是自己一个人练，如今却是被人练。”

李姝菀问：“被人练？”

柳素道：“是教少爷枪法的师父，前卫将军杨炳。杨将军此前回老家探亲，前些日才回到望京，回来后便将少爷拉到了武场去磨刀练枪。少爷每回挨了揍回来便冷着脸。”

柳素不懂武，对于切磋对练这种事最多也只能点评一句谁的揍挨得多。

杨炳上战场杀敌时莫说李奉渊，便是李瑛都还没出生。

他南征北战，戎马一生，后来花甲告老，做了李奉渊的师父。虽然年纪大了，可浴血破敌的功夫还在，李奉渊一个半大的小子，能打得过就有鬼了。

在柳素的记忆里，李奉渊只要去武场见了杨炳，就没有一回回来时不是板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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