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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不哭,我在。”裴风堪堪忍耐过嫩穴的又一轮缠绞,不等缓一口气,又得赶紧安抚高潮后情绪不稳定的小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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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汗津津的,柔顺的黑发铺散在大红喜被上,耳侧的发丝全黏在潮红的面颊。他吻过愈发鲜红的孕痣,在委屈嘟起的唇瓣上轻啄两下,笑道:“小坏蛋,喊着要快,一快了就不行了,惯会折磨人。”
谢语竹微恼,害羞地瞥向他,细细喘道:“谁让你那么厉害嘛……”
轻飘飘的一记媚眼,酥得裴风魂儿都丢了半边,更遑论还听到这般赞美的话。他磨了磨牙,心道小夫郎还是没被治服,又是摇屁股又是夸他厉害,高潮三次,水都流成小溪了还在锲而不舍地勾引他,不再狠点怎么满足贪色重欲的小夫郎?
才消下去没几分的火气霎时复而高涨,裴风掰过两条白腿向下压去,直起上半身退出些许,在水滋滋的穴里浅浅插弄几下,听到“咕啾咕啾”的声响后,倏然挺腰,倾身直插到底!
“啊!”谢语竹仰起脖子,闭上眼,细白的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高潮后的穴儿太敏感,受不了这般激烈的冲击,一阵阵地抽搐缩紧。谢语竹小声呜咽,像只猫儿似的,双手无力地挠在裴风的心口窝:“别……你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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