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而这个人就是当天又打又骂、疯疯癫癫的胡翠燕。
裴虔厌烦透了胡翠燕。都是她,明里暗里挑事,没退婚前就多次破坏他和谢语竹的感情。那天紧要关头也是她说了一大堆胡话,气得谢语竹当场提退婚,没给留半点余地;也把他带跑偏了,令他冲动没能及时挽回。
胡翠燕刚听到头两句,还想再哭再闹,但听完裴虔整个谋算后,她傻眼了,喃喃道:“真是我做错了?”
裴虔看向她的眼神淬满了冰冷的怨毒,胡翠燕心慌不已,死死拉住他的胳膊颤声求道:“儿啊,娘错了,娘不是故意的。谁让那谢语竹不识好歹,都没把咱家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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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虔冷声道:“你还是冥顽不灵,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可轮到胡翠燕不愿意了。她只要一想到谢家丰厚的家产,煮熟的鸭子飞了,就难受得好像有人刨了她家祖坟一样。
“虔儿,这事不能拖,咱们去了县城,谢语竹说不定转身就嫁给旁人了。”
胡翠燕眼珠子转了两圈,心生狠辣一计:“依我看咱今天就把事办咯。待会儿,你就去谢家,借口要离村,和谢语竹再见一面,他要是不愿意你就说向他道歉,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从家里拉出来。也不用走远,走到他家门口那棵树下就成,我带几个爱说闲话嗓门大的来家里收拾,假装路过,你就抱着谢语竹别撒手。今个儿这天也好,下雨,夏天衣服薄,一湿透,抱在一起肉贴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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