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吗?”
“……”谢语竹用了十足的忍耐力,才没有在这清净的读书地大骂脏话。
裴虔这种行为,是不是君子先不论,但一定是借花献佛。
且不说裴虔将他送来的饭食转赠,是浪费他的心意,就听听这话,什么“帮助”、什么“力不从心”,裴虔出了什么力?帮忙把菜碟从屋外端进屋里的力吗?那可真是累死他了!
竟敢还恬不知耻地让他再多做些午食。多做一个人的量没问题,多做十几个人的量?他一天到晚不用做别的事情,净当成伺候人的伙夫了!
能在私塾读书的,家境不至于差到吃不上饭,前头也有小灶房,晌午炉子都是烧着的,谁不想吃冷食可以放灶上热热,也就裴虔“远庖厨”拉不下脸,连灶房门都不愿进去,天天在那啃冷干粮,他才心生怜惜的。
想到这,谢语竹又不免鄙夷自己一番。怜惜?呵呵,他也是够闲的,怜惜起这等作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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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裴虔风风光光出面做乐善好施的好人,他就该做个出钱出物又出力的冤大头?这还没成婚呢,就敢使唤他了?
还把话都堵死了,帮了是君子,如果拒绝呢,就是自私自利的小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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