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与路面摩擦发出巨响,旁边汽车的鸣笛声炸在耳边,胯下的机车温度飞升,烫着人的腿,身后的奥迪大灯一步不弃,照得黑夜亮如白。
徐老师,要不要这么狠啊,我就是想休息一天开开荤啊,有必要这样子折腾我吗?
在这么追下去,我们三个要么上讣告,要么上社会新闻,要么讣告和社会新闻一起上。
我只能冲小狼狗喊,“回教学楼。”
我的大奔车还停在教学楼,也该开回家了。
机车缓缓驶入教学楼,徐老师的奥迪也慢慢紧跟着急刹。
狂飙一圈,三人又回到了原点,这浪费时间的夜晚啊。
小狼狗将我抱下来,我的腿几乎要被滚烫的机车烫伤,身体因过快的车速而僵直,双腿还不停地发抖,只能被抱下来。
徐老师神清气爽地从车里出来,眼眸如利刃盯着小狼狗的手,似乎那样能把小狼狗戳死。
徐老师斜倚在车头上,冷笑:“徐眉眉,不给我介绍这位吗?”
我怒瞪他,气死了这个破坏我狼肉宴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