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五指竖起掌心现了形。
另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他的脚踝,此时正张着五指揉捏他汗湿的一团紧实臀尖,在深蜜色的皮肉上落下不消片刻便会青紫的指痕。
森眼前蒙了水雾,视野里一片模糊,却从共感中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了小向导的动作——温热的指腹压在了尾椎处,曲起指节,极轻又极磨人地搔了两下。
肌肤相贴的触感叠在共感中腹毛搔上皮肉时带来的麻痒肿痛上,混在一片征伐般粗烈刺辣的快感里,逼得森大张着嘴才能吸进几口气来,在共感中被再次侵入时便再含不住咽在喉间的喘息呻吟,反弓起身子,挺起腰把抵在他臀缝的东西含进了个头,同时也将深蜜色的臀肉更深切地送到小向导掌心里,紧实的肌肉从细白的五指中满盈而出。
小向导凑过来亲了亲他,绕在向导小臂上的银黑长尾被拉成一条直线,却仍倔强地勾着那段细瘦手腕,绒白尾根在动作间被掀得更开。
“那我就当您同意了。”
小向导把这话说得又轻又软,可话音刚落,细白的五指便没进了紧实强韧的臀肉,把他艰难吞吐着顶端的穴口拉得扭曲形变,顶着他穴口浅浅抽插了半晌的玩意儿就这么直直地捅进来了一截,从没被开拓过的穴肉哪经得住这么糟蹋,登时便纠结在了一处,咬得死紧,痉挛着推拒起来。
伯爵大人被捅得眼前一黑,骂了一声,臀尖绷得死紧,两条长腿下意识地卷上小向导的腰,勉强提了点清明控制着力道没敢夹太紧,只虚虚搭在上面,软着腿根瑟瑟地发着抖。
哨兵卓越的五感让他在第一时间闻见了自己后面渗出来的血腥味。
他含着眼泪哆哆嗦嗦地望着小向导,正瞧见停在里面动弹不得的小向导也通红着脸、眼睛里含了两汪水地抬脸望着他。
后边夹着东西直往外淌血的伯爵大人这才想起来,照着小向导的年纪,今晚怕是刚被他给开了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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