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浓雾中心,方才在他身后委屈成了糯米团子的小向导正抿着唇同他对视,纤细下颌上挂着一滴眼泪。
两个人之间的精神链接被小向导灌进来的精神力冲裂了一道缝,在漫天情热里劈开了道空裂。
小向导的声音绵密地从雾气之后渗漏进来,在空隙上织成一道粘稠蛛网。
“您看着我。”
伯爵瘫软在床上沉重地喘息着,脸上覆了一层汗,在夕阳下润了一层水光,一双水雾弥漫的眼受了引诱,不受控制地凝望着那双琥珀色眼睛。
小向导凑过来,伸出软红舌尖舔舐掉那滴缀在他睫上欲落不落的冷汗,又沿着水迹辗转上去亲他额头,青稚的喉结在他眼前近在咫尺处滚了一滚,将其吞吃进去。
过于鲜明的侵犯感让伯爵的腰腹不自控地痉挛起来,涨红柱身绷得死紧,顶端稀稀拉拉地吐出来点混着白浊的清液,可被蛊惑了的脑子里却想的是——
他看不见他眼睛了。
这个念头刚从他脑子里滚过去,他就被小向导掐着腰胯翻过身来,那人直起腰不再笼着他,捏着他下颌让他散乱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下身轻轻抽动着,用声音勾着他:“您只想看我眼睛吗?”
裂缝上的蛛网垂落下一根蛛丝,荡在风里,黏着伯爵大人的视线往下落。
捏着他下颌的手如愿以偿的松开,让出那片景致——
细瘦手腕上的银黑长尾被黑猫掉头过来咬了去,此刻那只得了自由的手正推着他腿根,冷白五指尽数没进这副强韧身体上难得绵软的腿根嫩肉里,把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从昏暗缝隙里剥出来,给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缀在蜜色臀肉里的艳红穴口是怎么蠕动着,渴久了似的娼妇一般馋着那根东西,连哄带吸一收一缩地往里吮。
把那根东西哄得探了进来,一寸寸凿开他干涩的内里,用饱胀到几乎发疼的充实感覆盖掉共感中感受到的润泽和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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