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别人抬头,他低头,别人看表演,他玩猫。
他用靴尖挑着小猫崽的下巴,一下下地挠它露出来的脖颈,看那小玩意儿敞着肚皮脖颈软在他脚下,哼哼唧唧地用没弹爪尖儿的肉垫推他。
玩着玩着,也不知道是碾到了那里,被他踩在脚下的小玩意儿突然激动起来,奶着声音颤了嗓子喵喵叫着,细细的尾尖儿攀在他靴跟上,尚未彻底长成的尾骨隔着一层皮肉在粗糙皮面上难耐地翻滚磨蹭,绵软的肚皮剧烈起伏,两眼泛着泪花,藏在肉垫里的白透爪尖儿都弹了出来,要抓不抓地虚虚搭在靴面上,在他脚下哆哆嗦嗦地哭出奶嗝。
与此同时,酒馆深处猝然传来了一声脆响,周遭静默一瞬,又一片哗然。
森没抬头,他望着瘫在他脚下哭得直抽抽的小猫崽,讪讪地挪开脚,想把小玩意儿拿起来哄哄,可还没来得及弯下身子,就瞧见一道模糊白影飞过来,嗖地一下把那小玩意儿叼进了自己嘴里,蹿进了椅子下面。
森弯下腰撩开椅垫一看,可不就是他那不争气的精神体。
他的雪豹正团成一个丰软的银黑猫团,细致地把猫崽圈在腰腹上最肥软的一块肉里,用鼻尖拱开猫崽的肚皮,从耳尖儿一路舔到尾根,舔得猫崽眨着水汪汪圆溜溜的一双猫眼,炸着毛蜷起来抱住尾巴,滚着圆滚滚的身子奶声奶气的喵喵叫。
合着这几天发了颠似的在精神海里乱窜撞门想出来,就是馋上了人家猫。
伯爵大人气得闭了闭眼,松开椅垫,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你吸猫去吧,爸爸看小孔雀。
他抬眼一看,小孔雀不开屏了。
酒瓶摔在柜台外面,在灯光下淌了一地的色泽暧昧的水液,小孔雀正嫩生生地立在里面,正低着脸,单手按着柜台,耳尖红得跟血似的。
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小孔雀也抬起脸回望过来,一向冷白色调的脸颊上晕着点不明显的血色,被黑布压着,半遮半掩地一直晕染到耳尖,浅粉色调的下唇被他自己咬着,润了水光,只透出一点的白色齿关下是道分外勾人的水红颜色。
[儿子。]
伯爵大人压着自己暴动的精神海,咬着牙,拿脚跟踢了踢自己把鼻尖都拱进了猫崽软毛里的精神体的脑壳。
[别吸猫了,跟爸爸去捉孔雀……不是,是缉拿向导。]
他想开了。
不就是馋上了一个向导吗?
既然法律规定了向导是属于哨兵的财产,这个向导就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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