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紧紧地攥住手下的床单,双腿不断地绞紧,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叮咛。
却不知身下已然成了涓涓溪流,随着主人的收缩,从柔软的红色山峦里源源挤出段段清流,顺着洁白的腿弯蔓延而下,有的就浸在了身下的被褥上,在上面留下深色的痕迹。
两腿间的那根还在可怜的挺翘着,因为主人的不时翻转,偶尔那个顶端露出的圆环蹭过被子,戳得那个涨红的物件一抖,上方也紧接着传来一声拔高的宛转。
随即那根物件就被转移了方向,向一边翘着,再不敢向上蹭过什么再被顶刺。
还不待元奚缓解过来,一波波的快感又从身下涌来,较之刚才更为强烈,那身体里的东西不断划过体内的软肉,先是轻柔,后来一次次加重,在体内绕着圈的滑动。
元奚实在忍不了这折磨,他轻轻的夹住被子,不自觉地让被子在腿间摩擦,柔软清凉的面料给元奚带来一丝凉爽,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他继续把被子夹在腿间,被浸湿的蚕丝被扁成了一条,不小心蹭过元奚两片花瓣之间的缝隙,元奚像是偷尝到糖果甜味的小孩,一次次的试探,不断让那段扁平的长条划过那条小缝,让它一次次张合,把那段被料一次次的含在体内。
尝到了甜头的他不肯撒手,索性直接一下含住了把它留在体内磨蹭,被浸湿的面料变得有些发硬,把那两瓣软肉蹭得鲜红,但里面却还是反哺出了甜美的馈赠,吐出更多的清液来浸润它。
渐渐地,元奚就感到了不满足,里面的东西又停止了,像是拿着柔软的羽毛在里面轻扫,每次都拿着最轻柔的尖端扫过他最敏感的内里。
因为被子很是松软,擦过身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只是滑滑的,连一点红痕都没在腿上留下。
那根胀红的柱子顶端不断渗出粘液,因为被堵着,只能从缝隙里流出一点点,偶尔碰到,任何细小的触碰传到那细微之处,便被放大许多倍,逼着元奚发出一声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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