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凝光,一直到逐月节。
凝光回到家中,喝了药,闷着被子沉沉睡去,她想快点好起来,家里条件不允许她休息那么多天。
梦境中,她一会梦到那个离家出走的父亲,一会又梦到那个被五花大绑的雨夜,一会又梦到她在大街小巷不停的辗转,与各种人打交道。然后画面一转,她在山洞里被人强行脱了衣服,还被人打了。那一巴掌又痛又麻,凝光瞬间恨死了那个人,但那个人张口又说,她不会放弃自己。凝光似乎找了支撑点,便从飘摇的梦境中醒了过来,然后又忘记自己梦到了什么,身上被闷出不少汗,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这时,母亲的手探上她的额头:“烧好像退下来了。”,凝光母亲看到她没事,便起了身,一边收拾东西放到推车上一边说道,“你的脚还没好,早晚都得涂下药,今天先继续休息,妈妈要去出摊了啊。”开门的时候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伤好了记得去谢谢你那位朋友,她把你带回来不容易。”
“嗯....知道了。”凝光的嗓子还是哑的。
提到北斗,凝光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她知道北斗的所作所为都是好意,但是她的好意对自己来说,太多了。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摩拉能让她觉得安心,最可靠的关系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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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陡峭又危险,她看着北斗受伤的双脚,愧疚之心令她不安,她是她的累赘。然后,她平生第一次被人打了,她能感觉到北斗的紧张。那一巴掌把她打得脑子空白,或许是又打得更加混乱,就像毫无涟漪的水缸被扔了一块石头激起了水花,还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