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来势汹汹、差点要了萧桓老命的病患,在净云的调养下,竟渐渐痊愈。
国不可一日无君,萧桓暂居城外养病,但萧珩要回京理政。尤其大战刚过,虽然割地赔皇子,但也要封赏将士,再细细找出常年厚积的战败原由,他日秋后算账。
萧珩走了,没有同星晚说一句话。临别前,净云嘱咐新皇要注意身子,近三年不得再有孕。萧珩仓皇地看了他一眼,又瞪视星晚,然后启程离开。
在医者面前,简直没有隐私可言!
十多天后,太上皇能坐起来了,君上与星晚悬着的心总算安放回胸腔。
这一日,星晚陪南荀君上在营地附近散步。走着走着,星晚便揽住君上的腰。他的腰侧软软的,很适合把玩。
君上象征性挣动两下,“仔细附近有人!”
星晚:“我看了,没人!”
这段时间,兵败、萧桓重病,让他们二人无暇亲近,如今放松下来,都有些情热。
君上:“你抱便抱,别揉……”他被小情人弄得气息不稳。
星晚转身踮起脚,偷香一口,“君上,你好甜!”
君上脸颊泛红,“从哪学的孟浪之言!”
星晚把他拐进旁边的树林,将人压在树上,肆意亲吻。
君上放松身体,软绵绵靠着树干,任由星晚施为。他近来心神紧绷,又累又伤,亟需一场温存释放情绪。
然而,这边毕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星晚也不敢太过,真被人撞见,谁都不好看。前朝皇后与前任儿媳有私情,传出去仍是惊涛骇浪。最主要,还是太打新君的脸面。
君上渐渐平复呼吸,他问星晚,“去年封南逐求娶你,因为星尘出逃搁置了。现在仗也打完了,你有何打算?我瞧着,他看你的眼神,有些势在必得。”
星晚低头踢踩脚下的石子,“我没想到,封相会求旨赐婚。”萧珩一是恨她被星尘利用,差点亲手害死他们的孩子;二是恨她招惹了封南逐。封相做事,向来不达目的不肯罢休,被许多朝臣忌惮。他若说想娶星晚,必定要娶到,不管她是至尊宠妃或者太子嫡子生母。
君上:“你即便要嫁人,也不要嫁封南逐那厮。”
星晚眨眨眼,“君上,您同封相有什么过结?”一个骂“老匹夫”,一个骂“那厮”,就像市井泼妇打架。
君上叹了口气,“封南逐是我国公府的养子……”
星晚睁大眼睛,“你们竟然是兄弟?”难怪一个叫南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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