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之遥的地方给自己做扩张。
他将润滑剂倒在掌心,擦到指尖上,手指向后插进后穴。
指节缓缓推进肠肉之中,寻找着敏感点的位置,朝那处按压。
腺体被指尖揉捏,涂非小腿一软,踉跄了一步,脸上露出些许潮红。
他前端的性器早已抬起,将白衬衫顶起弧度,涂非抽回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
美人在前活色生香,自己却只能看不能动,盛衡狼狈地偏开眼睛,耳朵里却全是涂非的喘息。
一只湿漉漉沾着体液的手抓住了他的领口,涂非的身体压了过来,性器抵在盛衡的小腹上上下滑动。
悲悯众生的观音像上染上一层晶亮的液体,涂非看着盛衡的眼睛,一声声唤着,“衡哥,衡哥,衡哥。”
“我喜欢你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这话和他们重逢时盛衡对涂非说得一模一样,处境不同表达的意思也不同,却让盛衡瞬间领悟到为什么涂非会这么生气。
你是我的恋人,我的肋骨,你受了伤,疼得则是我。
有眼泪从盛衡的眼下滚落,涂非吻掉了那滴泪水,咬上盛衡的嘴唇,射了出来。
他一手扯开头绳上的活扣,一手解开了盛衡的腰带。
喷薄欲发的性器狰狞无比,青筋嶙峋遍布肉棒,盛衡的两只手掰开涂非的臀瓣,将性器直插到底。
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分外敏感,盛衡的阴茎刚挤进穴道,就被痉挛的穴肉包裹吮吸。
涂非勉强还有些理智,他坐在那根性器上,如被钉死在肉茎上的一个套子。
“伤……”
“不碍事。”盛衡说完,堵住了那张巧言令色的嘴。
唇舌相互纠缠,津液顺着唇角留下。
潮意弥漫,热气蒙蒙。
他在恋人的眼中神魂颠倒,抵死缠绵,渴求着将彼此融进身体,化作再不会痛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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