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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衡:“……”他跟盛嫱势不两立。
盛衡咬牙切齿道:“她跟她男朋友逍遥快活,你叫她?电话都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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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盛嫱不能生育和阿姨一直催婚两件事误导的涂非,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谈恋爱不一定要结婚,结婚不一定要生孩子,盛嫱有男朋友很正常。
“她男朋友几个月一换,”盛衡拧着眉头说:“别学她。”
涂非觉得盛衡这个逻辑有点奇怪,他看了一眼锅里还没做好的可乐鸡翅,决定先闭嘴,吃完再说。
年夜饭吃完,两人也没有看春晚的意思,盛衡想了想了说:“今天晚上市里有庙会,晚上十二点结束,要去吗?”
涂非瘫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肚子,忧郁道:“去,衡哥,我好像吃胖了。”
盛衡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还行,正常以下。”
刚出院时的涂非能用瘦骨嶙峋四个字形容,现在的他充其量比那时胖了十斤,整体看仍属于偏瘦的范围。
“真的?”涂非不相信地看向盛衡。
盛衡揪着他的领子把他从沙发上提起来,“真的,起来换衣服,准备出门。”
许是心有灵犀,他们不约而同地选了过年前盛嫱给买的款式一样的羽绒服,颜色一深一浅。
“小非太瘦了,男款衣服最小码他穿着都不合身,我给他买的女款,把袖子改长了一些,你别跟他说。”
盛嫱的话在盛衡耳旁浮现,他看着涂非身上镶毛边的白色羽绒服,喉结滚动了一下,把人拎出了门。
那时候的乌城还没完全禁烟火鞭炮,不少吃完年夜饭的小孩子们手拿烟火棒,一边笑一边在街上跑。
盛衡和涂非并肩走在人潮汹涌的夜市上,看一只舞狮队伍从街头穿梭到街尾。
糖画、炒栗子、桃符、糖葫芦。
年会上总少不了这些东西。
街上太吵了些,涂非想要和盛衡说话只能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旁,朝着他的耳朵大声道:“衡哥,买个糖画吧。”
盛衡没听太清,他低下头,嘴唇无意间擦过涂非的鼻尖。
“你说什么?”
“……”
涂非拽着盛衡的一只袖子,往画糖画的老人那边走。
糖画摊子前挂着一盏灯泡,橘黄的灯将糖浆照得如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