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眼转圈,进行龟头责,大部分男性都会体会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继续摩擦,最终就可以达到潮吹了,也就是失禁”。
“呼——”,江止把手机还给了他,“以后别这么玩了”。
“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安然本是好心想让江止舒服,结果以为自己又惹他生气了,顿时就哭了出来。
“没事没事,不怪你,不怪我家宝宝”,江止把他的脑袋搂到了怀里哄着,“不是你的错,只是我......算了,没什么......没事了,乖”。
失禁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种屈辱的经历,但对江止来说,还代表着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
好不容易才把安然哄睡着,虽然旁边还有陪护床,但距离太远,江止干脆坐着椅子,把头枕在床单上,拉着安然的手,也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江止醒了一次去上厕所,一看时间已经5:00了,干脆也不睡了,下楼吃了早餐,又给安然带了一份放在床头,然后走出病房给Gay吧老板打了个电话——怎么说安然也是在他那受的伤,想赖过去可不行。
“我一会还得去学校,你给我找个靠谱的人来病房看着,好好照顾。我家安然瘦一斤,我就割你一斤肉,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我这就去!”,从睡梦中被吵醒的老板立马就清醒了,他知道江止不是在吓唬他,是真能下得去手。慌忙联系自己最信任的小弟先赶去医院,又叫起了保姆,开始熬大补鸡汤,准备中午亲自送过去喂安然这个一级保护动物。
等到了人来,江止又啰哩啰嗦交代了一堆,才恋恋不舍的从医院离开。他闻了闻自己身上,昨天打完架后,一晚上没洗澡,全是臭汗,衣服上还有血迹,这么去学校非得把人吓死,不过正好时间还来得及,可以先回家洗个澡换衣服。
进到教室,才猛地想起来。
淦,作业又没写。
为什么学生要写作业呢?江止想不明白,不过他快速转了转脑筋,已经想好了借口。
“江止同学,交作业了”,扎马尾辫的女生又来了。
“我......我写了!但是早上出门太急,落家里忘带了!”,江止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噢,没带就是没写”,女生面无表情的记下了名字,转身离开了。
江止脑袋上冒出了一堆问号,哎!不是!你们都这么不讲道理的吗!今天是第4天上学的他,还不懂这些学校里不成文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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