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碗里,又把鱼尾巴放进了松墨的碗里。
松墨气得拿尾巴撩知弈,知弈不搭理她,她又去撩殊也。殊也把她抱起来,将鱼尾巴上的刺都挑了,喂进她的嘴里。
“连鱼都不会吃,她真的是猫吗?”
松墨听了,立刻在知弈手上留了一道血痕表示抗议。殊也捧着碗,脸上的笑意止不住一般地溢出来。
知弈又被挠了一爪,却难得让殊也笑了一回,他觉得倒也值得。
在这里借住的几日,他把院子屋子都打扫了一遍,对这个家里的家具用品都很是了解了。和家庭成员之一的松墨算是混了个脸熟,不管如何,松墨对知弈的烹饪水平还是相当认可的。至少在知弈端出各式各样的肉食时,松墨都会难得地主动接近他。
而另一个家庭成员,知弈仍然知之甚少。殊也的每一处都像是一个谜。他的性别,他的穿着,甚至他的行为,都是那么地神秘。
他鲜少和知弈说话。即使有,也多是知弈挑头问的。他几乎不出门。除了给小家伙喂奶,他就是静静地坐在桌边或是床上。有时候逗松墨玩,有时候逗小家伙玩。
知弈端着碗,一边夹菜一边偷看殊也。
兽要维持人形需耗费许多体力,因而兽人大多长不胖,有着匀称的身材。殊也明显比一般的兽人更瘦些的。他有一头顺滑的银白色的头发,但大多时候都用一根簪子挽起来,细细碎碎的发丝落在额前耳边。他的手腕极细,指节也极其苍白,金镯子挂在他的手腕上,像是随时要将其折断似的。他似乎很怕冷,身上总是裹着厚重的袍子。
他吃饭吃得并不少,怎么还这么瘦。知弈又给殊也夹了两筷子鱼肉:“你多吃点。你喜欢吃什么,都跟我说。”知弈小心翼翼道。
殊也“嗯”了声,扒了口饭,又抬起头:“你吃过狐狸吗?”
“……没有。”
殊也又“哦”了一声:“那狼族都吃些什么?”
“鸡。有时候也吃野兔和羊。”
“野兔?那好吃吗?”殊也问。
“还不错。你没吃过?”
殊也摇头。
知弈起了兴致:“以后捉来给你吃。”他又给殊也盛了碗鱼汤:“听说人类哺乳的时候都喝鱼汤,你也多喝点。”
殊也接过碗。
“你是……刚生育过吗?怎么都没人和你一起住。”
殊也舀了一勺汤,汤匙慢慢送进嘴里。
“不是有松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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