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坐才面包车里,空荡荡的。
这面包车师傅年龄四十多岁,长得是虬髯胡须,满脸颊的络腮胡须,并不是石窠村的,而是邻村的。
张大蛮记忆中有一丁点印象,这司机据说早些年,去了矿山,开采金属矿石,赚了一些钱,回来家乡后,跑起了运输,也就是从石窠村到县城,一辆面包车,春夏秋冬,日复一日,每天在这些盘山公路上来回跑。
他名字叫纪富贵,是东柑村的,农村里,老人取名字,都是通俗易懂,不是富贵发达,就是青云得志。
面包车在盘上公路行走了一段距离,车厢里,也只有张大蛮一个人。
张大蛮寻思了片刻,以后自己的蚕茧出货,少不了运输,若是和纪富贵合作,说不定他可以将车开进石窠村。
石窠村尽管通了公路,但由于没有人买得起车,那一条盘山公路早已经荒芜得长满了杂草。
“呵呵,小兄弟,要是我没记错,你是石窠村的张大蛮?”行走了一段路后,张大蛮正准备和纪富贵攀谈起来,纪富贵却是率先发话了。
他一边把着方向盘,脚下踩着油门,将面包车开得稳稳当当,即使盘山公路上,石子将车颠簸得飞起来似的,但是在纪富贵的手下,这一辆车却像是被他牢牢抓住缰绳的野马,稳当地奔驰。
张大蛮深吸一口气,“我也认识你,你叫纪富贵吧?”
烂俗的搭讪,两个男人简单地攀谈寒暄几句,“听说,你在矿山弄了不少钱,怎么转行跑起了运输了?”张大蛮好奇地问了起来。
因为在石窠村,很多去了矿山采矿的,收入实际上还是非常可观的。
但那都是将命悬在裤腰带上,进入几百米的矿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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