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今天应该也一样。元青是个双的,需求比常人大得多。他又是个冷脾气的,有欲望也不发泄,更别说叫他开口要。
为了结婚的事他们冷战了三个月,元青不来主动找他,骆长书也是眼不见心不烦。现在婚姻已成定局,按元青的脾气他一定能假装无事发生地坐在那里一下午,等着骆长书受不了诱惑,把他带去床上。
骆长书越了解元青的想法,就越心寒。只有元青可以毫无愧疚地把自己当工具人,当人形按摩棒。
元青盘腿坐在那里打通了一关,抬头看骆长书还站在那里发呆,礼貌道:“能帮我把行李带上去吗?”
骆长书木木地答应,刚提起那只行李箱,拉链一松,东西哗哗啦地掉了一地。
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地上撒了一地的安全套,大概有二十多片。最后还啪滋落了一瓶润滑剂。
“你……带这些做什么?“
元青放下游戏机,伸了个懒腰:“要做吗?“
骆长书一愣,这还是元青第一回主动提出来。
“你又想拍什么照片,好登明日的新闻?”
还在记挂那照片的事。
元青苦笑一声:“拍照片的人确实是我安排的,但那天也是顺其自然。”
好一个讽刺的”顺其自然“。骆长书没指望元青会道歉,元青不做回首往昔的事,也就不会愧疚。
骆长书不语,元青只能接着说:”既然已经结婚了……“
圆圆柔柔的音被截断,又吞咽下去。骆长书吻住了元青的唇,硬生生将他们预定的婚后安排从元青的嘴边逼退回去。
骆长书感觉到他拥抱着的身体有些僵硬,大概是气他没让他把话说完。
骆长书不喜欢听劝人妥协和接受的话,就算是元青说也一样。与其这样僵持,不如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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