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我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沉重:得意,你现在是人吗?
他似乎不解,无言地蹭了蹭我的脸。
我爬起来,手肘挤在他脑袋边上:你是真的吗?
他目光明亮:你想我是吗?
我确实深思了几秒,之后,我把这句话归类为他耍小聪明的一种。“睡觉了,”我说,“要不要洗?”
他翻了个身,一些浑浊的液体往臀根深处流出来,两人离得足够近,我性器周围的体毛也是潮湿的。
“最后做一次?”
“好!”
他任由我抬高臀部,肉肢斜斜地插进去,凿得非常深,得意的细碎呻吟我听了一晚上,始终觉得动人非常,借着床边的微光,我俯首舔舐他并不干爽的胸口,已能尝到清淡的甜香。
吮吸奶水的时候,他在我头上沉沉抽气,叫声浅而短,至于他的胸口的变化,我无法具体告知,留意到得意在溢乳时我心里喜悦远超过快感,当得意婉转地、颤栗着,用不能平静的音调叫出我的姓名,我更加知道他是我的,他为我孕育生命,为我敞开双腿,深埋在他年轻的身体里,我知道他唯独只能是我的。
“……良意,你吃糖了?”
我一愣,低笑道:“甜?”
待明白我口中的味道来自哪里,他不顾自己还包容着什么东西,窘迫地想要收紧身体,真受不住了,身下小口酥麻得没意识合拢,才被我松开手臂,供他躺倒回神,头发湿了,脸上全是汗珠,好像感染了哪处过敏原,但确实涨红得可爱,额头落脚过嘴唇,耳尖颤颤地,浮起很显眼的红晕。
他痛苦央求:快……快射了吧!
“还不行。”
“求你……季叔叔,我做不动了……”
我没回答,他给我咬一口,叮一下,无论哪里,都要引全身猛烈晃动那么一会儿,仿佛一镇纸雕将要倾塌,而他的右腿被拉得很高,我连他脚脖子都啃,腿肚子上也留着吻痕,那汗津津的膝窝敏感极了,得意又喊痒,嘴巴又紧紧地抿着,若他肚子里真有一座小屋,此刻一定塌了、融化了,被潮水冲成无数柔韧的柳条或海藻,紧绻着我,绞吸着我,可惜我不为所动,一鼓作气铲进他的树根最底下去,在他叫声最急促的时候射精播种,在他柔韧丰沃的身体里,逼迫一颗小树抽条。
这晚上,得意哭得这样厉害——或言之,他哭得这样好看,像一朵百合被吹红瓣尖,我心里即内疚又爽快,事后把已有些疲软龟头抵在他睾丸下搅动,会阴像泡了水一样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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