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模一样,连呼唤我的语气都分毫不差,怎么会不是温格?
当类似的想法冒出苗头,没用半秒就侵占了我的全部意志,我着魔般紧闭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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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温格一下在我的幻想里鲜活起来。
我已很久没干这样的事,想着背叛自己的爱人手淫吗?太可悲了,只要我这样做,我就是世界上最自欺欺人、最无可救药的家伙之一。
可是那一瞬间,我似乎闻得到他躺在我身边时头发的香味,摸得到他肌肤的温度,在温度之上,有暗暗浮香引诱我向下追寻,与温格在一起时我们经历过很多事,也共同完成过很多事,性绝不是我与他的唯一记忆,但从此往后,性沦为了最能将他拉回我身边的方式。
我放开手,世界停滞的时间又回归流转,我先是意识到这栋屋子里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后开始相信温格没死。
温格没死。
翌日清晨,他居然先我一步在厨房煮咖啡,“你会煎蛋?”我看着桌上的早餐问,确实惊讶,这些细节没被写进小说,因而都是基于已知信息延伸出的未定式。
“做这些简单的也还行....毕竟我能控制火候。”
“昨晚睡得好吗?”我随口问。
他在晨光下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还....还可以,”后在我询问的目光里着急更正:“不不不!很好!床很软也很暖和!我睡得很舒服很踏实!”
他也太害羞了吧。
马克杯中的漆黑液体热气氤氲,像沸腾的墨水,我问他有什么打算。
“今天的话,你家里有没有什么事?”
我还真仔细想了想,“夏天快来了,艾伦要剪毛。”
雪纳瑞闻言竖起耳朵,警惕地从食盘里抬起头,望向我。
怎么?又没说要洗澡。我朝它龇牙。
“你不上班吗?”得意问我,“你要上班的话我可以带艾伦去宠物店。”
我如实回答我是自由职业者,在家里上班。他听完我的简述后眼睛一亮:“你写的小说吗能给我看看吗?”
“好啊,”但话题为何回到我身上,“等会儿,我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不是指今天。”
得意嚼着面包块,他用不着吃这些东西,一日三餐却比大多数人类都更规律,等到咖啡将就面包块咽进肚子,他空出口腔,才回答道:“我想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