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腿撞肉的声音像打屁股一样响亮,粗哑的声音不断说着臊人的脏话,好像自己肏的是天下最下贱放荡的淫娃。
“你是不是个淫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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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到哪里都想被哥哥把屄肏烂?”男人一手抽打屁股一手揪住头发,让男孩如马儿收缰般高高仰起脑袋。
迟绪被一下下肏到穴里的骚肉,双腿打软就快站不住,哥哥的大鸡巴干得太爽,他恨不能自己多长个屄出来,恨不能韩浩长出两根鸡巴,一前一后把他两张淫穴骚嘴都填地满满的,进进出出把他肏得淫水乱飙,把自己活活肏到地狱里去。
“是...我是.....呜...小绪只爱哥哥的鸡巴....啊!...想哥的鸡巴永远都、唔...都插在我的骚屄里...”
男孩嘴里喊着不要脸的骚话,穴里竟然被自己的淫贱都刺激到了似的,一股热流涌出,又流骚水儿了。
韩浩爱死了他的小贱嘴,捏住下巴掰过头和他亲嘴,腰上动作更为用力,鸡巴像肏阶级敌人一样狂暴冲刺,想把那越肏越湿吸得越紧的淫穴肏成一团烂肉。
“干死你,肏死你这个烂屄,哥要把你的屄都捣烂..”
男人鸡巴太大,哪怕顶到最深处都还留着一截露在外面,那街鸡巴根部也是水亮的,被男孩肏出的淫汁浇透。
迟绪握着护栏的手撑不住了,瘫软的身子折成两截,手肘撑床屁股朝天,继续承受男人打桩机似的肏弄,大腿根被自己的淫水弄湿,在列车的空调下很快变得冰凉。
列车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启动了,窗外是熙攘的街景,很快进入郊区,不时看到农民在田里巡视。车窗隐隐映出抱着男孩腰痛快肏穴的男人,车窗外是油菜花与蓝天白云,两幅画面交织,好像二人在野外也疯狂的这般做爱一样。
“哥....小绪不行了...啊!...”
随着男人几下正中骚芯的猛插,迟绪浑身不住地抽搐起来,白眼一翻,小穴小鸟一齐狂喷,鸡巴射了一铺的精液,后屄里的肠液随着男人的肏干不断带出,都淌到了膝窝上。
迟绪大脑短路了许久,直到被男人顺势压在下铺,面对面搂着肏屄才回过神。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额际滚出了汗珠,卖力地在爱人身体里开疆拓土,迟绪被撞得脑袋都打在了车厢皮上,发出两声咚咚的声响,韩浩体贴的替他大手隔住,鸡巴依旧捅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