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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稳了,李顺源心下大定,安心站在原地装雕塑,目送郑鹏把人抱进一个房间,他猜那是严胜的卧室。
郑鹏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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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呆多久,很快返回客厅继续与严胜对视,两人默契的双双装死。
这种扭捏对视看的李顺源牙花直疼,缺德事都办了,还搁这儿装什么纯情小绵羊。
于是他小嘴叭叭叭的主动把情况交代了个遍,为了减轻严胜的心理负担,还忽悠说,已经给林桑落下了药,要是不发泄出来会伤身,说话间郑鹏瞟了李顺源一眼,最终还是没有揭穿对方。
沉默听完整个绑架过程后,严胜眼底明灭闪烁,突然面色不愉的赶人:“都给老子滚出去,一个个就会整这些下三滥,还在这儿待着干嘛?等老子给你们开表彰大会吗?”
听到严胜熟悉的毒舌,李顺源反倒如释重负,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滚出严胜家,临走前还小声补充一句,“我们后天会帮你点名的。”言下之意,今明两晚可以尽情享乐。
相比起来,郑鹏的想法要矛盾的多,他转身前貌似不经意的往严胜卧室望了一眼,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悚然一惊,暗自警告自己别有多余的想法,也急匆匆出了门,只留严胜一个人轻靠在客厅的皮座沙发上眯眼小憩。
等到屋子重归安静,严胜才长叹一口气,纠结的揉揉太阳穴,起身到酒柜开了瓶红酒,吨吨灌了几口,又重新返回沙发呆坐。
想到此刻正睡在自己床上的林桑落,严胜感到颇为无措,心绪紊乱得跟十八年没整理过的电箱里的电缆似的,无意识地开始发散思维。
虽说他从没想过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得到对方,可李顺源说的也有点道理,如果他不跟桑落睡,万一伤了他的身子岂不是更不妥。
辗转反侧多时,严胜突然壮胆似的来了句:“桑落,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直接起身想往卧室走,突然一阵头晕,身子摇晃几下栽回沙发上。
这是怎么了?严胜觉得不太对劲,虽然他是喝了点酒,可他清楚自己的酒量,就这几口葡萄汁怎么可能弄醉他?
何况他现在不光头晕,甚至开始全身发热,四肢无力,连下身那儿也有了奇怪反应。谁家的红酒喝醉能是这种效果?老子他妈喝的又不是虎鞭酒?
严胜第一时间就明白自己中招了,让他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