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轻手轻脚地把医药箱取出来,一边侧耳细听床上的动静。秦以疏的状态看起来很差,林桑落不免束手束脚,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病人在虚弱状态下,一点点杂音都可能刺激他们的精神状态,让人更加难受。
秦以疏是下午烧起来的。起初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烧,呼吸有些不畅,不过并没放在心上,只是草草喝了包感冒颗粒,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结果下班回家之后躺在床上,情况并没有丝毫好转,呼吸变得越发艰难,身体像被注入了大量肌肉松弛剂,无力感充斥着四肢,并且很快这种无力就转化成了肌肉的酸痛,他简直像被人套了麻袋在巷子里连续殴打一小时,身上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都被重伤,连耳朵眼都胀痛不已。
秦以疏想打电话叫林桑落回来,身上却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睛陷入黑暗,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眩晕感让他觉得反胃和恶心。
秦以疏觉得自己在不断坠落,这让他觉得厌恶和烦躁,他不该这样挺尸式僵在床上。
秦以疏不愿让林桑落看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子,愈发激烈的挣扎起来,试图下楼打车去医院挂点滴,甚至盘算着打电话给林桑落,告诉他公司最近加班,自己可能要后半夜才回来。
他将一切行动在脑子里预演好几遍,连给林桑落打电话时的语气都设计好,简直算得上万无一失,身体却在这个时候疯狂拉后腿,他每动一下,身体都像被铁锤重击一次,骨头碎了一样的疼。肢体源源不断传来的疼痛感迫使秦以疏停止了无效挣扎,他安静了下来。
然而高烧并没有让秦以疏彻底失去意识,他听到了自家男朋友在焦急的喊自己的名字,感觉到了光滑温凉的额头在和自己贴贴,他想睁开眼睛安慰小朋友,告诉桑落自己没有事,甚至凭直觉努力伸手想抱住林桑落,但是眼睛就像被缝住了一样死活睁不开,最终他被自家小朋友稳稳地塞回了被子里。
秦以疏可以听见林桑落往玻璃杯里倒水的声音,翻药箱时悉悉索索的声音,但他并不想睁眼,只是怀着一种诡异的幸福心情,不时屏住呼吸,以便更清晰的捕捉到林桑落细微的踱步声,在床头柜上放下药品和水杯时轻悄的碰撞声。
他大学时期就从家里独立出来,进入公司之后更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工作业绩有目共睹,情感kpi却常年不达标。
虽然早就脱离童贞,床上的女人更是来来往往,却都是泛泛的管鲍之交,没一个能把脚踏进他的家门,自然也从没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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