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的气氛一变,原本活泼积极的学生被这混蛋冰冷的气压压得一个个正襟危坐,不敢抬头。
伯邑考见此,没有办法,只能提前下课。
现在,学生早已走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伯邑考一人站在课堂内,倚着讲桌看着金甲。
这金甲嘴里竟然还叼着一根烟,烟头已经点着,明明暗暗地被他抽了起来。
这烟是去年年末时冀州上贡来的一批贡品,在过去是从来没人见过的东西,用上好的宣纸将烧烤好的烟丝卷住,要用时便用玉制的烟嘴合在一起,点燃烟头便能使用。
伯邑考不知道这烟丝是如何得来,却是知道宣纸本身就是贡品,由此也看出此物的珍贵。而纣皇显然也十分喜欢此物。只是此物冀州上贡极少,便是纣皇也只能偶尔抽出一根来抽一抽。却是。每每在这种时候纣皇绝不肯让伯邑考与他单独相处在一起,也从来没有递上一根给伯邑考,让他与自己一同吞云吐雾。
就如此时,金甲点上烟后便叫伯邑考远远地站在一旁,并不肯两人亲近在一起,
而伯邑考本就不喜欢与金甲亲近,对此自然十分乐意。
而此时听了金甲的问话,思维因为那一根烟而远远拉长的伯邑考猛然回神,却是忍不住反唇相讥道:“难道不是陛下不愿伯邑考回到朝歌?特意抽取陈州两名老师的名额,为的不就是叫邑考留在此间教学?如此情况三五年内邑考如何还能离开陈州?”
金甲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抿起嘴,嘴角微微上勾,勾起一抹淡漠讥讽的笑意道:“这点伎俩果然没能将你瞒过。”金甲与那纣皇本是一源同生的魂魄,自然了解纣皇的一举一动,而陈州那两名老师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从朝歌送来。
但金甲此言一出,却还是叫伯邑考心中难受了起来,此前毕竟只是他的猜测,多少还能自欺欺人一下,如今被金甲亲言点破,叫他顿时难堪起来。那金甲却又淡淡说道:“那日在朝歌时,便已对你说过,你完全可以不走;而今,同样,你若愿意回去,又有谁会去阻止你?”
“选择从来都在你手中,只是你不肯这般选罢了,何必又将责任推脱在旁人身上?”金甲轻笑戏谑道,“这可与大公子的品性不合呀!”
“……”伯邑考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摇头,许久才轻声叹道:“你我心知肚明,非是邑考不愿那般选择,实是邑考即便那样选择,陛下也会断去那条去路。”
“渭水河畔时,陛下亲自下令送我离开;冀州时借江一春之口,陛下视我真情如虚情假意;两个月前在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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