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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见它这样,也不为难,只好自己一个人喝下去。一面喝一面数,到了第九杯时便道一声“七杯之后就要醉了,这是最后一杯了”,然后一仰头将这“第七杯”酒灌了下去。
大公子将酒坛丢在一旁,便爬到了麒麟兽的背上,骑着它飞上了天,一路吟唱着《将进酒》晃到了朝歌皇宫里,扑到了寝宫里那张大床..上熟睡了过去。
因这一日正是姜皇后头七之日,纣皇在中宫灵堂上守了半夜,到了下半夜才回到寝宫中,结果人刚踏进寝宫便嗅到了一股酒气——因他如今不需如过去那般扮作完全昏庸模样,加之胃与肝着实被伤得不轻,已是很久不曾饮用过酒,所以很是奇怪。
挑了挑眉,纣皇立即招来褒河,叫他进入查看,看看究竟是哪个胆大不要命的敢在他的寝宫里喝醉酒!
结果褒河竟是回禀说是西岐的大公子喝醉了酒,正躺在龙床..上休息。
听见“西岐大公子”五个字,纣皇心头一热,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弯起,立即挥手示意褒河带人退下后,便大步走进寝宫,来到龙床便看着醉死过去的情人。
纣皇低下头去,伸手捏了捏青年的脸颊,随后松开手不满地低语了一声:“怎么没肉了?”随后便嫌弃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却在即将踏出宫门时有调头转了回来,宽衣躺在了青年身边,将人拖到自己身上,使伯邑考侧耳靠在他的胸膛上。
难得的,这一夜纣皇竟然没有想过一把掐死对方,虽然他亲耳听见了大公子不止一次地呢喃着唤着他的名讳,埋怨他的坏脾气,又古怪又暴躁,还阴晴不定,违背两人的约定这样那样像在爱人那里受气的抱怨话。
相反,他这一夜心情极好,竟然就这样将下巴垫在伯邑考的脑袋上,听了对方一夜的迷糊话。
他一面抚摸着对方的长而柔顺的头发,一面听着情人在醉梦中的喃喃自语,心里却是比起过去那两个月里舒坦、宁静了许多。思绪也渐渐地飘远,想着是否将东伯侯逼得太紧了,反而于时局不利;想着内乱刚刚平息,关中地区人口消减了近乎三分之一,若不能休养生息恐怕整个大商还是会走向毁灭,只不过毁灭它的不再是西岐而是东鲁,甚至是外族!
如此想着,终于决定暂缓逼迫东伯侯的步骤,将废太子殷郊召回封侯,并按照商人的礼制为姜后大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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